我的位置:首頁 >   > 

    完全犯罪? 《140104,全文完》

    發表時間:

      本文純屬虛構,如有雷同純屬巧合。
      警告,稍微改變了寫作風格,內容有髒話與稍微情色,不適者勿入。

     

      一個微涼的早晨,徐風悄悄的走過山崖上的別墅,幾名女傭邊打掃,邊閒聊著。葉從樹上落下,這別墅是許志成花大筆銀兩買下的豪宅。今天,正是他的生日。

     

      「啊呀呀呀──」尖叫聲頓時劃破了寧靜。走道上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向聲音來源。

     

      「媽的,怎麼回事?」男人滿臉鬍渣,上半身赤裸、下半身還穿著西裝褲,顯得十分凌亂,可見是剛剛套上的。一名女傭捂住半張臉,指著門扇後方。只見許志成坐在地板上,頭往下垂,脖子上繫著繩子,繩子另一頭則綁在喇把鎖上。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他媽的!」男人詛咒著。

     

      前天傍晚,徵信社。

     

      「啥?」男人叼著香煙,襯衫十分凌亂、穿著一件西裝褲,滿臉的鬍渣讓男人看起來十分頹廢。眼前男子輕輕皺了一下眉,似乎有些不耐,不過還是再重複了一次:「周威宇先生,我們先生,許志成先生邀請您參加他明天的生日派對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我知道我知道,老子又不是沒聽到。」被稱為周威宇的男人皺眉,不耐煩的說。又道:「老子我是問你,許志成幹啥邀請我?去看他多有錢我可不屑。」這傢伙,曾經跟他一樣是幹警察的,突然就辭職不幹了,說什麼……找到賺錢必勝的狗屁,然後啊!不知怎麼的,自己就被長官開除了,來開了間小小的徵信社。

     

      「這個……許先生沒有像我交代……」男子皺著眉,不是很滿意香菸的味道。威宇啜了一口香菸,朝男子吐了一口:「名字?」男子皺著眉,手當扇,想搧走那惱人的氣味。

     

      「呃……?」

     

      「媽的,老子是在問你的名字!」威宇隨手香菸丟到地板上踩熄,然後用從懷中拿出煙盒,用手壓了下抽出香菸,放入口中。男子從懷中拿出打火機,點燃為威宇口中的菸。

     

      「我是張杰煇,許先生的管家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哦,我不去會讓你很難堪?」威宇啜了口菸,杰煇點了點頭:「您不去會讓我很困擾的……」威宇轉過身,從辦公桌上拿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口,皺著眉看了看瓶口內:「你又不是正妹,我幹麻在意你困不困擾?」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」杰煇無語。

     

      「好啦、好啦!我跟你說笑的,哪!啤酒?」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瓶啤酒問道,杰煇搖搖頭:「上班中,我不沾酒的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呿!」威宇打開啤酒的罐子,喝了一大口。

     

      「走吧!好久沒看到那老狐狸了。」

     

     

      「死了?」男人……威宇伸手按著死者──許志成脖子上的動脈,聳聳肩膀:「死很久了。」一旁後來趕到一位濃妝艷抹的女人幸災樂禍的笑著:「哈哈,死了活該。」另一個男人說:「可不是嗎?向他這種爛人,還知道自殺啊?」

     

      「他媽的,有時間閒聊還不快去報警。」威宇聳聳肩膀,對著管家杰煇說道,杰煇點點頭立刻離開。威宇站起身來,看了看現場……

     

      一張沒有靠背滾輪式的圓椅在屍體前方,死者雙腳呈現八字。四周沒有打鬥痕跡。房間內有著一瓶未喝完的紅酒和一個玻璃杯……纏繞著死著脖子的繩子應該就是致死原因,不過……一般自殺不會纏這麼多圈吧?

     

      「不用看啦,私家偵探。這是自殺啦!」男人笑著,那濃妝艷抹的女人笑著:「是啊,大偵探。難不成你想當福爾摩斯,還是柯南?當柯南你年紀會不會太大了點?呵呵呵呵……」

     

      「他自知幹太多壞事了,良心不安啦!」男人摟著那女人的腰道。

     

      「呼呼……先生,我已經通知警方了。他們很快就會趕到。」管家杰煇道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  車子行駛著,下了高速公路以後越走越深山……杰煇專心的開著車,白手套在夜晚似乎更加搶眼。

     

      「那老狐狸搬到這種鳥地方啊?」打開窗戶,威宇再度點起香菸。杰煇點點頭:「先生似乎很喜歡這種寧靜的山中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去他的狗屁,他瞎扯你也信?我看啊,是壞事做太多吧!」威宇冷笑著。杰煇苦笑,推了下眼鏡:「那個……周先生,我看你和先生的年紀似乎差距滿大,的,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?」趕忙轉移話題。

     

      「哦,這個啊……」威宇笑了,他聳聳肩膀:「我們以前都是幹警察的啦!他是我的前輩,我記得……今年他……四十五歲吧?我三十六歲。以前他很照顧我啦!你也知道嘛!剛進警局的菜鳥,有人罩是好事……」不知道過了多久,杰煇停下了車,威宇看著眼前的景觀……真是漂亮的別墅啊……有這麼有錢不去幹些好事。

     

      「周先生,請隨我來。」將車鑰匙交小弟,隨後領著威宇進去。

     

      「啊呀呀呀,歡迎歡迎!周芷若,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哩!」一位中年、肚子上帶顆球的禿頭男子笑著走向威宇,威宇笑了笑,上前和男子握了握手,隨後一個擁抱:「幹,老狐狸,別再叫我周芷若了,我現在可英俊了哩!」

     

      「去你的,你以前那娘味啊……哈哈,難忘哦!」志成大笑,拍了拍威宇的背:「小夥子來,我跟你介紹,這位是王怡秀,她可是頗有名氣的珠寶商哦!另外,這位是柯士傑,他做土地買賣的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哦,我是私家偵探,周芷若。」威宇還順道做了一個手槍的姿勢耍帥,又道:「目標是變成毛利小五郎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去你的不正經。他叫做周威宇,以前我警察的夥伴!」

     

      「嘖,又一個受害者啊……」女人……王怡秀小聲的低估著,柯士傑伸出手和威宇握了握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  「梁警官,屍體中驗出微量安眠藥的成分。剛剛在紅酒瓶中也驗出安眠藥的成分。」一位男子對那名黑色短髮的警官說道,他點點頭:「哦,這也太詭異了吧!」

     

      「其實,我想他可能只是要讓自己睡著減輕死亡的痛苦吧?」男子說道,那被稱為梁警官的警官名為梁俊鴻,他似乎思考著:「宗侑,如果他睡著了,那要怎麼弄開椅子?」

     

      「我想……應該是因為他坐在椅子的邊緣吧?」宗侑說道,俊鴻看著屍體的位置,那白色的線條:「因為睡著,所以腳自然不會撐住……而造成椅子往前滑嗎?」俊鴻低頭沉思著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  「他媽的,既然是明天才要辦生日,幹麻今天把我挖來啊?」威宇不耐的喝著紅酒,眉頭皺得可緊了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怡秀笑著:「你白痴啊?當然是因為他要獻寶啦!」

     

      「可不是嗎?寶貝。」士傑笑著,兩人就這麼當眾人的面來一個火辣辣的熱吻,威宇閉上眼:「操,搞什麼閃光啊?他媽的,接下來要不要上演春宮秀啊?」

     

      「好啦、好啦!別吵了。威宇你啥時髒話變這麼溜口啊?」志成手中拿著一個盒子,他坐了下來。他笑了笑,笑得詭異:「我在想啊,我死了以後,大筆遺產要給誰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」一瞬間氣氛似乎被凝結。

     

      「老狐狸,你又搞啥把戲?」威宇從懷中拿出香菸,志成皺眉:「不准抽菸。」然後指指天花板上的自動灑水器,威宇將菸盒收回懷中,從桌上的糖盒拿了一根棒棒糖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房門是鎖著的,剛剛女傭用鑰匙打開的……不過……這種喇叭鎖,從內部鎖上再關閉是可行的……可是用繩子在喇叭鎖上上吊也不是第一樁案件了……應該是自殺吧?」俊鴻看著那位置,喃喃自語。

     

      「你他媽的是白痴啊?」威宇咒罵,俊鴻挑起眉:「這哪裡不像自殺?現場有你們所有人的指紋那是因為你們都在這裡聚餐過,並且重疊布衣,如果事後來殺人的話,那麼應該會被同一個人覆蓋吧?至少那個人的指紋會最多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是哦?白痴,兇手如果戴手套,就不會留下自己的指紋啦!」威宇冷笑著。他已經換上了來時的襯衫,身上的衣物似乎燙過,顯得整齊。

     

      「我告訴你,那個管家張杰煇就有手套。」威宇指了指一旁的杰煇,杰煇皺著眉頭,連忙說道:「不是我!我可沒有殺死先生的必要啊!」威宇揮了揮手,「誰管你要不要殺他啊?媽的,只要你有手套,就可以拿來犯罪啊!又沒有規定你才能用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」俊鴻挑起眉,接著威宇又說:「況且如果我是故意衝進來的哩?這樣我就可以破壞現場啦!真是菜鳥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好,你認為是他殺?」俊鴻看著威宇,威宇點點頭:「沒錯。雖然這老狐狸的確像是自殺會做出吃安眠藥的窩囊事,不過你看看現場也知道是他殺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說來聽聽?」俊鴻倒是想看這自稱私家偵探的傢伙,能有多少能耐。威宇從口袋中拿出棒棒糖含在嘴裡,「他媽的,你真的是菜鳥啊?你有上吊的勇氣還怕痛不成?安眠藥也只是讓你睡著,況且這個椅子沒有倒,如果真的是吃安眠藥昏睡的話,剛睡著時,被勒到還是會有感覺的吧?況且,你要喝安眠藥應該會倒在杯子裏,而不是瓶子裡。」順手彈了一下酒瓶。

     

      「所以說,兇手就是讓他喝下安眠藥昏睡以後,才讓他坐在椅子上,並且用繩子繞著脖子,所以繩子的方式才會纏那麼多圈,否則要自殺的人應該一圈就夠了吧?」

     

      俊鴻思考,的確有理。那接下來就剩下不在場証明了吧?

     

      ……

     

      「死亡時間約傍晚時二點半到一點。」法醫顏宗侑說道。俊鴻點點頭:「好,那麼請告訴我,你們昨天這個時間在哪?」

     

      「我……我昨天……」怡秀開口,可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。士傑搶先回道:「昨天她在我房裡,大概從十一點半以後,到今天早上五、六點吧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哦,她在你房裡幹麻?」威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,士傑怒視著威宇:「情侶在房裡能幹麻?」威宇聳聳肩膀,一臉笑意。

     

      「那你呢?管家先生?」俊鴻看著年輕的管家,杰煇推了推眼鏡:「我……我昨天晚上和朋友在房裡玩撲克牌。你可以去找………查證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嗯,很好。把你朋友的電話給我……」俊鴻旁邊的助手立刻拿出筆記本,杰煇搖搖頭:「他們都是這裡的傭人。」

     

      ……

     

      「好吧,你們的確都有很完美的不在場證明。」隨後俊鴻轉身看著威宇:「怎樣?沒話說了吧?」威宇看著俊鴻:「我離開警局以後,警局裡都是這種白癡嗎?」

     

      「你、你說什麼?」顯然俊鴻有些憤怒。

     

      「你難道不知道男、女朋友會互相袒護嗎?欸,你們說你們昨晚都在柯士傑房裡溫存啊?那請告訴我,你們昨天的姿勢有哪些?誰上誰下?」威宇輕蔑的笑著,柯士傑正準備開口被威宇制止了:「等等,你們分開說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不用了。我們昨天並沒有在一起。」怡秀冷言。士傑皺眉:「怡……」怡秀擺擺手,制止士傑繼續往下說:「我知道你是爲了保護我,不過沒必要了。」威宇嘴角的弧度往上揚。

     

      「那你昨天那個時間在幹麻?」俊鴻問道。怡秀抿唇,她道:「我去了許志成的房間……」柯士傑撇過眼,彷彿不願意接受這事實。怡秀似乎不畏懼一切,「但是我絕對沒有殺人!我只是、我只是去拿回……」她忽然低頭不語。

     

      「拿回什麼?」俊鴻問道,威宇聳聳肩膀:「犯罪的證據,因為昨天晚上他……」威宇向警官解釋著昨晚。

     

      「這個盒子裡面……有你們見不得人的事情……」志成又笑了,那噁心的笑容。三人臉上閃過錯愕。

     

      「我操,你自己壞事幹得比我們還多,他媽的還敢威脅我們啊?」士傑不滿的大吼,伸手想搶過那盒子,志成眼明手快,在士傑碰到盒子的前一秒抽走了盒子:「我哪有威脅你們啊?小夥子,聽我把話說完。急什麼?」

     

      他笑著,滿臉的肉的擠在一塊,好不噁心,「很簡單。你們只要可以拿回這個盒子裡的東西。就贏了。我會寫份遺囑的把遺產都給你們的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偷到東西,第二天這個時間。不可以讓我發現你們偷了東西。我在明天之前,不會打開這個盒子。」然後他晃了晃當成手鍊的鑰匙,「鑰匙在這裡。」怡秀冷笑著:「幹麻這樣?你他媽的想做什麼?在打什麼鬼主義?」

     

      「沒有,因為我不相信『完全犯罪』的存在。我沒有搞什麼紅外線,什麼鬼的防護措施,已經夠簡單了。不過……你們最好記住,我以前是幹警察的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用黑道逼迫他人便宜轉售珠寶。」志成用鑰匙打開了盒子,拿出了幾張照片,照片中,一位老先生滿臉悲傷,還有幾位拿著棒球棍的黑衣人,這使王怡秀震了一下。志成笑得老奸,他又拿出另一樣東西:「『政府』向人民徵地的『証明』。」柯士傑臉色變得十分難堪。志成看著威宇,晃了晃手中的拷貝光碟:「很棒的三流光碟……」威宇臉色變得鐵青。

     

      「怎麼樣?要不要參加這遊戲?」志成把東西放回盒子中,從新鎖上。

     

      「很棒吧,可以拿回你們污穢的東西,還可以得到大筆財產。」

     

     

      「事情就是這樣。」威宇攤手,俊鴻手放在下顎握拳狀:「難怪你會認定是他殺……這麼重要的事情,你竟然隱瞞沒有說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你他媽的沒問啊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好啦,既然如此,你怎麼說你沒有殺他?」俊鴻轉身看著怡秀,怡秀抿著唇:「我不屑殺死這種人,弄髒自己的手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這不能當證詞啊……」俊鴻皺眉,威宇笑著:「混帳,你果然白痴。你想想看,她一個女孩子扛的動那隻許志成那隻豬嗎?」

     

      「他媽的,你在罵我就告你公然汙辱。」俊鴻終於受不了髒話連篇的威宇了。威宇翻了翻白眼:「你這菜鳥,沒有我也辦不了案子。」威宇看著怡秀,跟警方拿了手套跟死者身上的鑰匙,打開了那盒子。

     

      「果然。」裡面只剩下幾張光碟,他看著怡秀:「你早就知道這王八死了對吧?因為你進來的時候他就死了。」怡秀點點頭:「你……你怎麼知道?」威宇掏了掏耳朵:「他媽的如果沒死的話,怎麼會乖乖給你鑰匙?另外,士傑兄,我看你應該也是吧?這裡面可沒有你的資料了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嗯……是……」士傑的氣勢似乎比開始矮了一大半,威宇看著盒子又道:「所以你才要幫她掩護?因為你以為她是殺人兇手?我看你是因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她慌慌張張的出來吧?」士傑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。

     

      「那兇手會是誰……?」

     

      「杰煇,我問你。」威宇押了押脖子,「你昨天玩牌,幾勝幾敗?你們玩幾局?」

     

      「五局,三勝兩敗。」杰煇回答道,威宇看著杰煇:「那如果不是你說謊,就是你朋友說謊了。」他看著杰煇,眼神銳利:「你朋友可是跟我說,你三敗兩勝耶?」杰煇眼中閃過慌張,「不!我想是我記錯了,應該是三敗兩勝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哈,上當了。我他媽的根本沒去問你朋友。」威宇欣賞著杰煇眼中的訝異,威宇笑著:「真是好騙的傢伙。」俊鴻推了推眼鏡:「那你就是兇手了吧?不然幹麻要偽造不在場證明?」

     

      「不!我絕對沒有殺死他!真的沒有,你要相信我!」杰煇有些慌亂,兩名員警架住了他,並且扣上手銬。俊鴻冷笑:「那你說啊,你幹麻去了?」杰煇忽然不語。

     

      「看吧!說不出口。帶走。」俊鴻令下,威宇開口制止:「等等!」俊鴻不耐煩的吼道:「媽的,等什麼等啊!他說不出話了,他不是兇手是誰?」

     

      「欸,杰煇。我看沒有其他的罪行比殺人重吧?你就老實承認了吧!」威宇拍了拍杰煇的肩膀,杰煇突然似乎無力般跪下:「我知道了,周先生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其實,我是販毒……」杰煇無奈的說道,俊鴻冷笑:「你說你販毒我就要信啊?殺人的罪行比較重,你只是想找一個輕的吧?」威宇搖搖頭:「我想去他房裡應該可以找到毒品吧?那應該可以充當證據。」俊鴻擺擺手,要屬下去房裡收查。不久……

     

      「警官!在他房裡搜到五袋海洛英,而剛剛去他朋友房中,也抓到他朋友正在使用毒品……」俊鴻皺起眉:「既然他們都不是兇手,那兇手是誰?你別他媽的告訴我他是自殺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說你白痴你還真的很白痴。」威宇冷笑。俊鴻皺起眉,忽然眼睛一亮:「我知道兇手是誰了!就是你,對吧?」

     

      「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哦,我昨天用這裡的電話打給我朋友。」威宇說道,又道:「你們可以去查通聯記錄,也可以去找我朋友。昨天一整晚我們都在聊些五四三。」查證結果屬實。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難道兇手是外人?」俊鴻皺眉。的確是有可能……不過要從外面闖進這裡不容易,更何況傭人晚上都會回家……

     

      「兇手不是外人。」威宇看著俊鴻冷笑,俊鴻不耐煩的大吼:「那不然是誰?你不會又要回去說是王怡秀幹的吧?」威宇搖搖頭:「不,不是王怡秀幹的。」媽的怎麼會有這麼煩的人啊?俊鴻按著太陽穴:「你又知道了?」

     

      「因為他媽的兇手就是老子我。」他笑的得意,眾人訝異的看著他。俊鴻皺眉:「老兄,你不是說你有不在場證明?剛剛不是也查證過了?」威宇笑了笑:「手機啊,白痴。」

     

      「拜託,現在帶兩支手機的人很多好不好?別鬧了你。」俊鴻似乎頭又更痛了。威宇聳聳肩膀,走到許志成家的電話旁邊:「警官,你號碼多少?」

     

      「○九一七……啦,幹麻?」

     

      威宇將自己的白色手機放在電話旁邊,拿著自己的另一台黑色手機播給白色手機,然後再對白色手機案下擴音,接著又對電話案下擴音,接著用電話打到俊鴻的手機,然後走到大廳的另外一端。

     

      俊鴻一震,擴音!他利用擴音來偽造不在場證明!

     

     

      「你們總是遺忘偵探這個角色也有可能是兇手。」被銬上手銬他的,是這麼說的。

     

    後記;

     

      「……」看著那盒中影片的俊鴻,頓時了解了威宇的殺人念頭,絕對不只是完全犯罪。影片在電視上播放著,俊鴻起身離開……

     

      周芷若這個名字,來自於年輕時他的嫵媚。

      而老狐狸的死因,來自那三級的下流光碟。

     

    The End    

     

    《醉夜》

      雖然說一個禮拜一篇文章,可是還滿困難的其實。(剛好要期末考了啊W其實是真的也是藉口(?)
      這篇是舊文,不過好像沒有放過台論,所以算新的吧,也許?
      其實我不是很擅長寫推理懸疑這類型的,不曉得大夥覺得這篇怎麼樣呢?QAQ?